嘉慈没和他打招呼,甚至正眼都没给一个,他笑笑没在意,等对方转过身走远,才贪婪的将这背影一寸寸细细扫过。

狐朋狗友笑得饱含深意:“铭哥还没过去这一坎呢?”

“哪有……”

“我看分明就有!”

向铭不在意,这个玩笑就开得起来。

“不是我说,这嘉慈是真的可以,就是那股清凌凌的劲儿,别人真的比不过去。”长得好的人固然有,只是有的人美则美矣,莫名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就得是又美又让你得不了手,才显得可贵。

向铭如今不就是这样。

他追不上、吃不着,就会放大嘉慈身上的光环。

可与此同时,“阅人无数”的向铭又隐隐有种感觉:如今的嘉慈并不是只有清纯和疏离,从前他对周边的人也是淡淡的,不远不近的,可以解释为性格使然。可现在,嘉慈的美虽然还是有那份距离隔着,却多了一种绽放之后的大开之感。

向铭不可避免的猜测,有这样一个人,他闯入了这座花园之中,让嘉慈为之绽放,独享了这番美景,又关上了大门,叫别人只能在墙外远远的看着,无法去触及……

通俗点说,这个向铭曾经无比想要追求得手的男孩,如今,有另一个人占有了他,气愤说不上,但不甘是深深存在的。

就像古时候形容女子通人事,叫做“开苞”。

向铭在嘉慈身上,也看到了一样的结果:他还是那个样子,却又不一样了,五官依然清朗柔和,眉眼间却有丝丝缕缕独为一人的柔情春意。

身旁一群口无遮拦的男孩子还在肆意调笑,向铭定定的看着走廊镜头,重新换上惯用的痞笑:“走吧,吃饭去,不都等着吗。”

“不喊你老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