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解雩君看了一眼自己被严格护住的手腕,幽幽叹了口气,“我去北京给孩子陪读。再说了,这都11月了,眼看着就要过生日,怎么也不能分开吧。”
就算是舔着脸也要蹭上去……
再说嘉慈回来之后,没日没夜赶了三四天的工。
那作业交上去呀,差点没让老刘喷得狗血淋头!
倒也不是质量差,而是肉眼可见的赶工,好好的天赋偏要这么造作浪费,老刘痛心疾首想要掰直了学生的“懒”骨头:“你师兄师姐哪个有这么娇气惫懒?哪个不是巴巴的让我一遍遍审稿子,你倒好——”
嘉慈垂着小脑袋瓜让他训了个够。
断断续续骂了有半个小时,老刘到底还是带着嘉慈去承德,顺便还调侃了一句:“这回你对象会跟着过来不?咱们订房间给你定个大房?”
嘉慈小脸通红,“这就不用了吧……”
就这一天,他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如同坐过山车,开车回去的路上,心里都还存着两分劫后余生的庆幸,直到他从车库出来,一路坐上电梯,乍得一看,靠门蹲坐着一个人,背着光、站起来的瞬间黑压压的倾轧过来,吓得嘉慈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乖宝!是我!”
嘉慈靠在墙后看了一眼只带了固定腕带的解雩君,又慢吞吞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