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熠行在失去意识前,半睁开眼睛,看着头上帮他盖被子的人;“我要睡了,你也快回楼上睡吧。”
南一醉手上动作一顿,眼神有些无奈:“知道了。”
孟熠行得到答案,就飞快沉入梦乡。
南一醉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鼻尖:“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什么南一醉就没再说了。
他轻轻地下了床,关了所有的灯,上他楼上去。
第二天,孟熠行被闹钟醒来,伸手拿手机的动作牵动了他全身的酸痛之处。
他嘶了一声,坐了起来。
又想起昨晚的荒唐的事。
他挠了挠头,下了床,走路有些虚浮。
他心想着,得抽空锻炼了。他的工作大多数时候都坐在办公室,被草得行动不便让他有些抹不开脸。
他扶着洗手盘,有些精神萎靡地刷牙洗脸。也没眼看镜子里头,映着的身上的可疑痕迹。
等他穿完衣服的时候,如常看一眼镜子里自己的仪容。
看到脖子某处地方,他倒抽了一口气。
他的领子上有点红痕,要是懂人事的,瞅一眼也能猜到是吻痕。
南一醉做那档事喜欢制造些痕迹,找的地方,穿了衣服也看不见,他就随他了。
没想到昨晚他突然又发疯。
他提拉了一下领子,怎么也遮不住。除非竖起领子。他又怎么可能竖着领子去上班。
那个吻痕刚好就在领子不能完全遮住的地方,有一部分遮住了,也有一部分遮不住的地方,而不能遮住的地方已经足够让人判断那是吻痕了。还半遮半掩……衣服下还有数不清的痕迹,让人联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