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安冷笑一声:“他还挺会玩。”
戴穿戴式的出门会让虞老师常常忍不住在公共场合就忍不住来一次。
鹿鸣告诉虞长安,他和虞北廉在楼梯间、试衣间、树林和车里做过。
有一次虞老师带他去买丝绸睡裙,他蜜穴里含着跳弹,刚进试衣间跳弹就动起来,他腿一软差点摔倒。虞老师借口帮他参谋也进了试衣间,而他此时已经被一颗小跳弹弄得内裤差不多都湿透了。见到虞老师时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他主动抱住了虞老师,欲火难耐地蹭着虞老师,说:“我好难受。”
他们出商场后就在停车场里做了,甚至都没来得及进车里。体内的跳弹被拿出来时,鹿鸣的穴里立刻感觉空虚,痒得一秒钟都等不了。他握住虞老师的性器就急着往自己身体里捅,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深深顶进去时他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那天晚上他穿上新睡裙,虞老师便又钻进他的裙子里舔他的蜜穴,将那处密地吮得啧啧发响。
鹿鸣将这些简略讲给虞长安听,他的讲述不带什么感情,却给虞长安创造了无数个想象空间。
虞长安的下身硬了,他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鹿鸣。”
鹿鸣还是像上次那样对虞长安小小地笑一下,回答不用谢。然后起身离开书房。
虞长安几乎是摊在了椅子上,他不打算去理会硬到发涨的性器,他要用肉体痛苦来对自己进行一次惩罚——竟然因为鹿鸣的讲述而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