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出去玩了大半个月玩得都不自在了的王阿姨带着自己的小伙伴们回家来一瞧,就看到一个神情有几分不自然的沈作,和一只同样不太自在的小猫咪月饼。
王阿姨不知道他们在紧张什么,只想看看这二十多天过去,家里到底有多脏。
这一看,王阿姨都要窒息了。
你说脏吧,其实也不是很脏,毕竟沈作和苏黎都不是那种不爱干净的人,吃饭大多是叫的酒店送餐,残骸都有人打包带走,沈作自己做饭也会自己收拾,一点不拖,但就是生活水平和居住环境有点问题。
看得出来沈作曾经努力过,至今还晾在洗衣房那个架子上的粘满猫毛团子的床单和被套,以及堆在洗衣房角落里像小山一样的换下来的床上四件套,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王阿姨过去这二十天里发生的一切。
苏黎平时用的小毯子上已经粘满了猫毛,肉眼可见的有了一层淡黄色的毛毛,他们的卧室因为有比较容易操作的吸尘器,加上沈作刚刚换了被套和床单而还能看得过去。
但王阿姨依然拿了把小刷子在床单上刮了两下,刮出了一大团猫毛。
沈作&苏黎:“”
还有这工具,怎么没早发现?
沈作看看苏黎,似乎是想问他明明之前王阿姨打扫卫生的时候他看了那么久,怎么没想起来还有这个东西?
苏小猫咪黎:“喵喵喵!”
我又不是要跟王阿姨学怎么打扫卫生,为什么要记得这个啊!
总之,沈作站在旁边,怀里抱着小猫咪形态的苏黎,一人一猫安静如鸡地看着王阿姨带着人雷厉风行地打扫卫生,从他们的床铺到浴室里沈作的脏衣篓,再到洗衣房里那堆小山一样的被套,从猫毛乱飞打扫到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