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可是王阿姨为他们打下来的没有猫毛的新天地,要知道苏黎是连进都不进的。
于是两个人又蹲在地上对着那两条无辜的试验品睡衣又是粘又是刮,最后还上手一根一根毛全拿下来,最后勉勉强强算是清理干净了,又拿着王阿姨之前用过的除毛器一顿输出,这睡衣终于够格进衣帽间藏起来了。
看着被挂在角落里的睡衣,苏黎和沈作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做贼似的,但是真的不是很想让王阿姨发现他们曾经失败的痕迹。
至于剩下的衣服和床单,那还是交给王阿姨她们去努力吧。
术业有专攻,苏黎就会卖萌,沈作精通事业,在去猫毛这事儿上,王阿姨能把他俩都踩在脚底下。
当沈作洗完澡,苏黎刷完牙梳完毛,浴室里的脏衣篓又添了新的脏衣服,看着都要满出来了。
沈作带着苏黎回到床边,看着已经两天没换的床单,亡羊补牢似的拿出王阿姨的那把除毛器,把床单和被子都刮了一遍,刮出了几大团猫毛后,他和苏黎一起松了口气。
总觉得这样一看,家里好像就没有那么脏了。
等一切收拾好再躺回床上的时候,苏黎慢悠悠地爬到了沈作的胸口,趴在那儿用两只前爪搭着沈作的下巴突然就笑了。
为什么他想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会有一种在看狗血电视剧的感觉?
现在这种情况,就像是正室即将回家,出轨的狗男人和小三躺在床上,为明天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紧张哀怨,甚至想尽一切办法销毁痕迹。
别说苏黎一个人紧张,就是沈作也紧张,不然他刚刚才不会在那儿刷床单呢!
苏黎想着想着就笑起来。
小猫咪咧着嘴在沈作身上滚来滚去,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沈作不知道苏黎到底在乐什么,这会儿也没让他变成人告诉自己,就是看着他乐颠颠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