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我按在怀里圈住,右手按着我后脑勺,左手一下又一下在我背上轻抚,就像在撸那只猫猫。
“你个大傻逼。” 我趴在他身上从嚎啕大哭,到哭得抽抽搭搭,时不时地骂他一句。
因为他真的很傻逼。
我没见过比他更傻逼的人了。
他抽过茶几上的纸巾在我脸上轻轻地擦着眼泪。
“嗯,我是傻逼。”
“别哭了,业业。”
“我心疼。”
他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上来。
我就哭的更凶了,本来都快可以止住了。
我还是生气,所以我恶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没留情。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瞬间在我们口腔之间蔓延,我主动勾住他的舌头,不让他主导,粗暴地亲吻着他,掠 | 夺他。
他不动,任由我胡乱欺负着。
五年了,我的吻技变烂了好多。
而且很快就累了。
他看着我,轻笑了一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他跪在沙发上,膝盖顶 | 开我的双腿,顶在大腿 | 根处。
他弯腰吻了下来,与我的不同,他吻得很温柔,像是在亲吻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如果我的吻是狂风暴雨,那么他的吻就是和煦春风。
我们安静地吻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时间定格在了那一刻。
安抚意味的吻逐渐笼上一层浓浓的情 | 欲。
他从嘴唇吻到耳朵,向下,吻上脖子。
在脖颈处流连,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
拉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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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业,我可以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