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明皙已经推开房门,匆匆一眼瞥见了空荡荡的衣柜里只有两个不大的行李箱,还有疑似毛绒玩具的一点点边角。
丁瑾瑜站在衣柜边尴尬地清了清喉咙,“有事?”
“不用包扎一下吗?”明皙举着手中的酒精和纱布晃了晃。
丁瑾瑜后退两步坐在床边,双手架在膝盖上,摇了摇头。
明皙低头看着丁瑾瑜受伤的那一截小臂,走到近前,蹲下身来。
“没事的。”他拉着丁瑾瑜的手腕安慰道:“很快就好。”
丁瑾瑜有些不习惯地抽了抽腕子,明皙却已经拿出一根棉棒,沾上酒精擦拭着他的伤口;他这会才发现,自己的小臂上有一块淤青,上面爬着几道被木屑划伤的小口。
遇到危险时用小臂格挡是人类最本能的反应,他从小到大打过那么多场架,小臂受伤太家常便饭了;一点皮外伤,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可明皙动作很轻,还时不时的对着伤口吹两口气,像是在安慰一个小朋友,不像一般大大咧咧的男生会做的事情。
丁瑾瑜有些费解。
“我妹以前可皮了,爬树上墙,没有她不敢的;我爸说她要是不扎小辫儿,比我还像个男孩儿。”明皙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着话,像是想分散丁瑾瑜的注意力。
“所以我经常要帮她处理伤口,怎么样——”他把最后一圈纱布固定好后,抬起头对丁瑾瑜笑了笑,酒窝合适地旋在脸上,“手艺还可以吧?”
“你有妹妹?”丁瑾瑜想起那个与明皙有几分相似的微信头像,连脸上酒窝的位置都几乎一模一样。
“嗯。”明皙点了点头,“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