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当中有些不知情的人当场便和那些与青唯合伙过的人要割席分裂。
就着嫉恶如仇和苍生大道,把对方骂的狗血喷头,甚至也进行了一番恶战。
言知微当然要站在正义那边,而且还要负责煽风点火,成了他们的骨干人物,这会儿忙得很。
唯独苍鸾在接触封印之后,看到神遗州那些昔日都熟悉无比的凶兽之后,每天都想找他们说说话叙叙旧。
毕竟和现在这些小毛孩都有代沟,但和凶兽们没有。
但它们都太怂了,据说变成老弱病残就是因为被薄意卿揍了五百年的原因,这才想出这个法子。
虽然还会继续挨打,但至少不会被直接打死。
所以青青为了让他们陪自己叙旧,也只好先把它们拎出来打一顿,再让它们鼻青脸肿地陪着自己一起追忆上万年前令人唏嘘的往事。
她知道,在这片大地上定然有不少和她一样的存在。
只是并不是每一个都像她这样幸运,可以机缘巧合之下将自己的真身重见天日。
沈拂衣则是在神遗宫里和这些凶兽们相处的很是融洽。
没事也会经常找他们一起聊天。
“啧,你看,这花一天天越开越大,是不是快成精了?”
对方听了以后,顿时满脸惊悚地看向她。
“这……这花开得很大?”
沈拂衣怀疑这头凶兽是不是近视眼?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看不见了呢?
“对呀,不仅开的很大,而且还特别香,你不觉得?”
而且沈拂衣还发现这花打她回来以后,就从早开到晚,都不嫌累的吗?
但她每说一个字,对方的脸上表情就多出一分惊恐。
最后在沈拂衣认真的解释“这花在她来之前都没有开,来之后才开的”时候,那头凶兽却连话都没敢听完,就瘸着腿连爬带滚地跑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沈拂衣:“……”
传说中的凶兽胆子都这么小的吗?
沈拂衣觉得很奇怪。
直到这天,找不到凶兽聊天的青青偶然遇到了沈拂衣之后,没忍住和她唏嘘了一下凶兽们的没落。
要放在万年以前,这群凶兽随随便便拎出去一个都可以称霸一方,哪里能怂成这样?
这一个个都被薄意卿给训成了什么样了?
青青觉得他们应该拒绝被pua,拒绝让凶兽表演残障人士!
沈拂衣道:“你说的对,不过这些凶兽都好怪,它们似乎连棵树都很害怕……”
青青听到她这话后,不仅不感到惊讶,反而还一脸讶异地看向她。
“他们当然会害怕……”
“因为这棵花树就是薄意卿啊。”
沈拂衣懵了一下,然后脑子没转得过来弯。
在青青的科普之下,她才大概了解一些。
这一世的薄意卿是被花妖和蛇妖生下来的。
他大概是不喜欢自己身上开花样子,所以就把自己的本命花树种在了这里,只随身保留了黑蛇的本体。
而且这种操作一般人都不会做的。
因为这样做就意味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可以轻易毁了他的本命之物,从而重创他,甚至杀死他。
但薄意卿显然接受不了自己浑身香喷喷的花妖设定,所以就算冒这个险,他也宁愿把花树从体内剥离,留在这个地方。
沈拂衣后知后觉地接受了这个奇葩的设定,心想:哦,原来这是薄意卿啊。
“但他之前都没有开过花,现在怎么开的这么灿烂?”
“难道是因为过的幸福?”
青青若有所思道:“确实是因为过的性()福……”
“花妖的特征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沈拂衣当然不知道。
青青说:“它们一般成精了以后不会一直开花,只会在发情期的时候开花。”
“花开的越大,就说明情动的越厉害,花开的越多越频繁,就说明情动的次数也很多很频繁……”
也就是说,所有路过这个院子里的男女老少妖怪人类,在看到这颗花树的时候,基本都会知道他们隔多久一次,做了几次,做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就比如某个饭点的时间,凶兽们想要送来沈拂衣最喜欢吃的仙果时,找不到他们人,但院子里香味特别浓特别浓的时候,凶兽们就赶紧头皮发麻地跑了。
沈拂衣:“……”
沈拂衣:“……………………”
“所以……”
青青:“所以……”
青青面上露出一丝真情实感的疑惑,“你们为什么早上也那么精力充沛?明明昨晚好像也没怎么睡觉啊……”
从昨晚上就开始香喷喷的,出了神遗宫都能闻到的那种程度。
沈拂衣这个时候才明白刚才对方嘴里说的幸福指的是什么了……
当一些事情无法产生联想的时候,沈拂衣就会死活都想不明白,这香味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
但当有些事情可以提供足够的联想时,她就慢慢想起来了。
她想到每次结束的时候,自己都会隐约嗅到一股特别好闻的花香。
但因为太累了,根本没有精力在意。
而且众所周知,那个狗逼浑身都是宝,有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也一点都没浪费,全都被沈拂衣身体吸收去改善体质了。
现在再仔细想想,原来沈拂衣也不是因为修炼才自带了体香。
而是因为不可描述,才渐渐染上了体香。
所以大部分时候,这种花香其实就来自她自己的身上……
普通人双修当然不会这样,但薄意卿这一世有一半花妖的血脉。
所以青青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沈拂衣身上的变化。
沈拂衣这个时候开始疯狂回忆自己干过的蠢事。
比如说她偶尔会和那些凶兽分享这些花的变化,是不是就等于在明晃晃地告诉对方,他们昨天做的频率和次数?
她夸花开的香开的大,在他们眼里搞不好就是在夸薄意卿x大活好……
它们根本就想不到,这个修真世界的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但骨子里这么放荡,也不问别人想不想听,就非得把自己和大魔王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强行讲给它们听。
但它们哪里有那胆量去和大佬的情人背后各种大尺度地议论他的床()事?
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了。
沈拂衣又想,她当时非要和薄意卿抬扛,闻那朵花的时候,对方怪异又幽暗的目光……
经过知识的洗礼,沈拂衣现在头脑发麻地想:哦,她怎么就给忘了呢,花可是植物的生殖器啊。
她还当着他的面那样使劲闻使劲稀罕,他眼神不古怪怕都不是个男人。
沈拂衣觉得,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细想,任何一个细节都足以让她当场社死。
虽然她已经社死过无数次了。
但这一次,她愿称之为,社死天花板。
她侧过头去深吸了口气。
大概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说服自己不要离开自己的母星,这才重新把脑袋扭回来对青青咬牙切齿道:“带我回灵宠峰吧。”
这炮()友,她是一天也当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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