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架子上小小的布袋,昨日刚买的一小袋精米今日竟已是隐隐约约见了底。

连生计还要发愁,找木匠的事情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去呢。

吃了饭,齐烟一反常态地没有无言地端走碗筷,反而搬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手探上白川的手腕,状似无意般问道,“楚……公子,可是遭遇了什么事?缘何竟受了这样重的伤?”

许是这两天将养得还算好,瞧着白川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眼里虽然仍有抵触,却不再对自己抱有尖锐的敌意。本以为他还是像昨日那样不会理睬自己,半晌,身侧却响起了男子略有些沙哑的声音。

“在下是一名散修,刚刚拜师不久。那日机缘巧合之下师父得了一秘宝,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便有心怀不轨之徒前来抢夺……”

受了这样重的伤,骤然说了这么一长串话,面前的人似是累及。可后面的未尽之语,齐烟也是能猜个大概。

悄悄输了一丝灵力探查。丹田干涸,内力浅薄,倒也对的上刚入师门的说法。

齐烟并不知白川此状是中了化功散的结果,虽觉得白川的说法有些许不对劲,却也并未怀疑太多,只当他与师父是时运不济,并未多想。

“那……能否与我大概描述一下你师父的面容,或是需要我张贴寻人……”

“师父他为了保护我,混乱中被歹人刺中了要害,已经……”

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齐烟在心里埋怨自己,但她能做的也只是安慰道,“没事的,你就先在我这里安心地住下,等……一切都好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