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把头撇过去,说:“谢谢,徐总,如果我需要,我会自己买合适的。”
她不想要徐南桑这种关心,而且咽喉含片她是真的不能吃,药性偏凉,怀孕是不能吃的。
徐南桑垂眼看着乔竹,女人的头发和服饰透漏着罕见的精致,眼前的乔竹无疑是美的,也无疑是抗拒和冷漠的。
徐南桑的眼神像深渊一般漆黑,散发着逐渐沉没的冷意,他收回手,淡淡说:“随便你。”离开了乔竹。
乔竹忍住眼里的热意,用手当扇子扇了几下,不远处王秘书叫她吃饭,她便站起来,整了整衬衫,走了过去。
会议三点开始,现在已经一点半了,他们在酒店的餐厅里吃完饭,王秘书询问乔竹用不用给她开一间房让她去休息,乔竹说不用麻烦,上去一会儿都又要下来了,她在这里休息一下就行。
乔竹去接了水,从包里拿出药盒,把中午该吃的药倒出来。
王秘书见了药,说:“你不舒服?”
乔竹用了回答瑶瑶的措词,说是保健药,王秘书就没再多问了。
餐厅里的人吃过饭都走得差不多了,乔竹找了个靠窗的角落眯一会儿,她太困了。
靠着睡不太舒服,乔竹没睡熟,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碰她的脚,她吓了一跳抬脚就踢,被人轻轻握住了脚腕。
徐南桑的外套搭在她的身上,他单膝蹲在地上,一手捏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抖开一个创可贴,将创可贴的药膏地方对准乔竹脚上磨烂的皮肤贴了上去。
徐南桑淡漠的说:“晚上还有宴会,外商可能会跳舞,你全程需要跟着,还能走成路吗?”
乔竹怔怔的看着他,徐南桑帮她把另一只脚磨损的地方也贴上创可贴,做完以后,他站起来,拿过自己的外套搭在臂弯上,说:“放你鸽子的是你男朋友,你这几天和我发什么脾气?”
乔竹早就忘了自己随口说的谎了,被他这么一提,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告诉瑶瑶她周末的旅行被所谓的男朋友放了鸽子。
乔竹忍住胸口翻涌的情绪,朝徐南桑笑了一下,笑容转瞬即逝,乔竹低着头,说:“我哪敢和您发脾气。”
徐南桑垂眼看她:“还想狡辩。”
乔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徐南桑看她老老实实低着头的样子,突然想伸手摸摸她的头,手指刚一动,又忍住了,徐南桑说:“乔竹,你三十几了?”
乔竹一脸震惊,不可思议,说:“徐总,我才二十五。”
徐南桑面无表情,说:“噢,二十五就算年纪大了吗?”
他说完,将西装穿了回去,看了眼时间,说:“到时间了,走吧。”就离开了餐厅。
乔竹一头雾水,愣了片刻才想明白徐南桑的意思,她弯了弯唇,摸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说:“年纪不大又怎么样,又不会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