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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惊,连忙冲过去扶他起来。

守着他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岑曜才缓缓睁眼,他面无表情擦去唇边血迹,“我心魔发作一事,是否还有其他人知晓?”

两位魔将纷纷摇头,齐声道:“殿下放心,此事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闭紧你们的嘴吧,不该说的不许乱传,否则休怪我不饶你们!”岑曜冷声警告。

两名魔将连忙低头,“属下不敢!”

“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岑曜将两人赶出去,静坐了片刻后,去了魔君殿。

魔君此时正向心腹问起岑曜,见他来了,面容带笑,试探道,“曜儿,几日不见你的踪影,都在忙些什么?”

岑曜瞥了眼站在他身侧的侍从,其中一个是岑弈的人,显然对方在他缺席的这几天,又向魔君告他的状了。

魔君如今坐的这个位子,是他从自己的父亲手上夺来的,以弑君弑父为代价。魔族生性好战残暴,弑君弑父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推己及人,魔君的疑心病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严重,总是担心自己的儿子们和臣子们会效仿他当年的作为,行谋逆之事。

岑曜一下子便看穿他的心思,嘴角暗暗撇了撇,面上却未表现出任何不敬,“儿臣这几日病了,卧床休养了几日,为了不让您担心,才没让人告诉您一声,是我的不是。”

“病了?”魔君眸光微闪,“严重吗,可需要为父召几个丹修来替你瞧瞧?”

岑曜听出他有意试探,故作不知,“不必了,多谢父亲关心,已经好多了。”

他道,“父亲不是说今日要进陷荒洞吗,我们何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