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冬心里仿佛被猫爪挠了一样,又麻又痒,他小心翼翼的将江梨拦腰抱起,径直往外走去。
此举毫不意外的再次引起了围观村民的热议。
“哎呦,真是没羞没躁的,大白天的抱来抱去的,真是造孽啊。”
“你们说,江梨这孩子难不成真跟凤霞说的那样,是狐媚子转世?”
“我看像。老婆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
因为害羞,江梨整张脸都埋进了贺严冬宽厚的胸膛中。
一路走来,感受着他的温度,他的心跳,江梨整张脸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幸好一阵微风吹过,吹散了周围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也吹熄了她脸上将烧未烧的火。
老三正坐在拖拉机上神游天外,一扭头看到贺严冬就那么直接抱着人出来了,惊得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表演个狗啃泥。
贺严冬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件军大衣,刚刚下车的时候,就在车斗里铺好了。
这会儿正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人放在上面。
老三瞥了一眼旁边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围观群众,颤颤巍巍的扶紧了车把手,才扭头干笑道:“那个,嫂子好,我是冬子哥兄弟,叫我老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