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法子不比用那个会起泡的东西强。

解决完这个事情,两人才收拾收拾准备上床睡觉。

贺严冬出去忙活了一整天,应该是累得不轻,刚沾到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中间隐隐还会传出小呼噜声,跟猫似的。

江梨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倒是精神得很,听着贺严冬的呼噜声也不觉得吵,脑子里翻来覆去在想着明天柳芳芝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其实,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她是不想和柳芳芝搞成现在这样的。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跟着福利院的婆婆们看多了家庭伦理剧,江梨从一开始就对婆媳关系有着一种天生的敬畏感。

她总觉得如果能和婆婆搞好关系,那这段婚姻,乃至整个家庭都会少很多的事。

她也曾努力过,但现在确实是没办法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夜渐深,月渐明,柔白的光晕穿透屋内如墨般浓重的夜,静静的撒落在贺严冬的脸上。

江梨看着,想着,这就是她爱的人,她努力要奔赴的方向。

——

早上时间紧,贺严冬要比平时早起二十分钟,挑完水就要骑上自行车马上往县城赶。

早饭则是和养猪场的大部分工人一样,在场门口随便买点油饼、馒头什么的垫垫,反正中午可以吃食堂,便宜又大份,去得早还能吃到肉菜。

江梨昨晚睡得稍晚一些,早上也并没有睡到自然醒,而是被鸡叫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江梨歪头朝窗户那边看了一眼,太阳光还没有从那里射过,说明时间还不到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