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封蔓蔓的眼睛从始自终只盯着上方的楼层显示屏。

徐翎又道，“你和采玖住一起，她……对你好吗？”

封蔓蔓忽然转过头，眼底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两眼，又继续盯着显示屏道，“徐翎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翎也知道自己这话不妥，赶紧解释，“之前玖玖太过任性，你心好，我怕你吃亏。”

她吃亏？的确，之前她的确在采玖那儿‘吃了亏’。

快要到地下停车场了，封蔓蔓抛出一个问题，“徐翎哥，你喜欢过玖玖姐吗？”

徐翎脸色一落，显然很不喜欢被人这么问，尤其是封蔓蔓。

“你提这个做什么？你明知道我的心意，我心里只有你，从小到大只当采玖是妹妹。”

妹妹啊……

徐翎这种对待‘妹妹’的方式可比采俊远的残忍太多了。

封蔓蔓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我知道了。啊，电梯到了，那我就不送你了，徐翎哥再见。”

徐翎欲言又止，终是化作轻叹，“蔓蔓……再见。”

送走徐翎后，封蔓蔓回到公寓。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但是采玖并不在，餐桌上还放着刚吃过的碗碟。

再看向关上的卧室门，封蔓蔓知道采玖肯定是睡下了。

试着轻叩了几下，“玖玖姐？”

无人回应，封蔓蔓轻轻推开房门，只见采玖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觉。

她光着脚走了过去，跪在床边支着头看采玖的睡颜。

和她睡一起的这段时间，封蔓蔓知道她浅眠，像刚才的敲门声，是一定会惊醒她的。

可今天睡得意外深沉，看来是真的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