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沾在小盒子里，是妈妈来打开盒子，抱着沾沾出来的。”

采玖垂下肩，“算了，睡觉。”

一听睡觉，封蔓蔓快快乐乐地去洗了澡，然后抱着枕头正准备跳上床被采玖摁住肩膀往客厅推，“今晚你睡沙发。”

封蔓蔓哭唧唧道：“为什么？沾沾想和妈妈一起睡，沾沾会乖的。”

“因为你是男的啊。”

封蔓蔓像是受到了多么可怕的打击，整个都变灰了。

“qaq呜呜呜，妈妈是嫌弃沾沾吗？沾沾是女孩子呀。”说着她就要去掀睡裙。

采玖撇开联考，摁住她的手，“不许掀裙子，你要是不想睡沙发，那妈妈就把你送到江秦家去。”

“不要！”怕真的被送走，封蔓蔓立刻躺沙发上，自己盖着被子对采玖说：“我会听话，你不要把我送走。”

采玖满意的点头，同她道了声‘晚安’便进了卧室。

夜里发觉后背热，采玖闭着眼睛往后一摸，惊觉多了个什么东西瞬间惊醒。

封蔓蔓微张着嘴，呼吸平稳，时不时地还眨巴着嘴呢喃着，“采叔，我不要当女生……”

这是说梦话？

本来想把她踹下床的，可采玖转念一下，或者可以在她睡梦中问出什么，于是低下头凑近她耳朵边低语，“告诉妈妈，采叔叔为什么要你当女孩子呀？”

封蔓蔓不舒服地拧了拧眉，“不想……叔叔说……有坏人把我抓走……妈妈别走……爸爸别走……呜呜呜……”

指尖轻轻碰了下她的下眼睑，还真的哭了。

“那你喜不喜欢江秦呀？”

呜咽声慢慢变小，采玖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正准备躺下，又听封蔓蔓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嘿，还真的弯了呀。

采玖往床边挪去，与封蔓蔓拉开一个半人的距离，闭眼重新入睡时却没有听到那声‘喜欢’之后若有似无的叠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