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核已经被取走了，丧尸的脑袋中空空如也。

“他应该是怕我们知道陈南的研究结果。”江染踏上前，冷冷的开口。

他蹲在地上，眸光清冷不夹杂丝毫感情。

江染没有用手碰它，而是运用了自己的精神力，将它的脑袋掰开。

什么都没有。

祁鸢看着男人的身形，他的手指修长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隐约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几丝嫌弃。

“你有洁癖？”祁鸢好奇开口。

江染手指一顿，“你想了解我？”

他的嗓音低低的，但眸光仍然没有看向祁鸢这边，而是专注于自己眼前的丧尸躯壳。

“不是。”祁鸢摇头。

要说了解，作为看过这本书的人，没人比她更了解江染。

江染略微挑眉，倒也没有反驳。

他的手指微曲，丧尸的脑袋直接爆开。

没有想象中的恶心，骨头架子连着皮稳稳的炸在了地面。

甚至没有溅到两个人身上。

“所以他不仅仅是处理了这几只丧尸，甚至脑子里面的东西都干被抽净了？”叶白好奇的看着它。

祁鸢没说话。

她总觉得里面还另有隐情。

她蹙眉，看着江染的精神力在里面仔细的研究。

“里面有东西。”江染将头骨翻了一个面，精神力将里面的东西拖了出来。

那是一块肉。

一块新鲜的肉。

祁鸢猛地发觉到了什么，“它不是丧尸吗？怎么可能会有肉？”

“层药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杀了它们？”叶白也恍然大悟，“陈南不是一直在研究怎么让丧尸有自我意识吗？难道和这个东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