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微冷。

陈博士顿了顿，这才转身，眸光带着诧异，“你说杀谁？”

层药继续沉默。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陈博士的眸光和善，忽而笑出声来，“曾有了，你应该知道你是我最得意的门徒。”

他缓步走到对方的身边，语调悠然，“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根本做不到这一地步，也无法建立起自己的组织。”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杀她？我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见到对方表情缓和下来，陈南知道他信了。

他继续循循善诱的开口，“跟着你去的那个人，他想杀颜晨？你杀了他？”

层药没开口。

陈南只当他默认，不以为意道，“不过是个废物而已，算不了什么，这件事也算他自作自受。”

说完，他便忽而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凉意从自己身后传来。

层药抬手，冰系异能在他的指尖流转。

陈南不慌不忙，“你这是什么意思？”

层药靠近他的耳边，“如果你敢动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轻声呢喃，似乎是威胁。

陈南闭了闭眼睛，再睁眼的时候，眼前人已然消失。

陈南的脸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沾染了一丝鲜血。

层药……

江染出走的事情突然。

祁鸢总觉得自己身边少了些什么，但很快她就重新提起了精神，前去培育室浇浇水，种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