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勒斯笑着道:“没受伤。”

“没受伤?”薛国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是没受伤后又问:“没受伤那你让我给你拿缝针用的东西干什么?”

“受伤的不是我。”勒斯说着后,拿过了他手中的牛皮纸袋,看了眼里面的东西:“是美容针用的线吧?”

“嗯,最新研制出的,不需要拆线,留下的痕迹也比较小,不是疤痕体质的人,后续护理的好,完全不会留疤。”听见受伤的不是勒斯,薛国安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想了想还是说:“是你朋友?怎么不送来医院?”

勒斯确认完袋子里的东西后,抬头道:“伤口不大,而且他不太方便来。”

薛国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毕竟勒斯曾经是他带出来的学生,两人还一起共事过,他很清楚他的实力,伤口不大的简单缝合他直接进行完全没问题。

勒斯道了声谢准备上车,薛国安又叫住了他:“勒斯。”

他回过头,只见男人神情认真道:“有空,还是来一趟吧!”

薛国安虽然是个外科医生,但在心理学上也小有成就,他一直都认为,勒斯需要接受治疗,然而勒斯却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着道:“一定来,如果有空的话。”

他说完就上了车,薛国安看着他离开后,无奈叹气,转身回了医院。

回到酒店后,勒斯就直接去了褚呈的房间,来开门的是伊承泽,他进屋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便道:“先清理消毒一下伤口,衣服得脱下来,这儿有剪刀吗?”

伊承泽闻声,立马道:“我去前台问问看。”

伊承泽离开后,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勒斯跟褚呈二人,褚呈坐在床边,与勒斯对视着,气氛有些微妙。

勒斯从纸袋里拿出药和棉花道:“缝合的时候可能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