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念跟酒保道谢后，摇了摇郗川：“哥！能走吗？回家了。”

面前的人缓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先是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随后眸光又暗了下去，样子倒是看上去清醒了一些。

褚念正想去扶他，郗川却突然道：“抱歉。”

随后站起来朝外走。

褚念见他步子有些不太稳，立马跟了上去，抓住他的手搭在了肩上，拦住腰扶着他出了酒吧。

在马路边拦了辆车将人带回家后，褚念将他放在了床上，准备帮他换衣服，刚解开两颗扣子，郗川便缓缓睁开了眼。

褚念将他一直盯着自己，便问：“难受吗？想吐吗？”

郗川没有回答，只是那么一直看着他，最后还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是口渴吗？”褚念询问着，又道：“我去给你泡杯蜂……”

然而话还没说完，郗川突然猛力一拽，吻住了他。

这一夜，郗川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他梦到了褚念，他们亲吻、拥抱，褚念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叫他哥。

郗川缓缓睁开眼，先是感觉到宿醉后的头痛，然后是不太舒服的胃，最后席卷而来的就是如果被碾压过的疼，全身都疼。

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肩，随后便发现自己光着，胸口前还布满了痕迹，左右两处有些红肿，伴随着火辣辣的疼，像是破了皮。

再然后……他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旁的褚念。

只见他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背上满是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