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时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 碰到已经洗漱好的陆衍臣，脸上因为尴尬而有些发红，眼神飘忽了几下，不敢看他。

陆衍臣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十分自然地对他道：“去刷牙, 我等你。”

“嗯……”

洗漱台前, 宋清时一边刷牙一边想，臣臣看到自己拿的内裤了, 他一定猜到自己那什么了吧。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是怕自己尴尬吗？

说起来, 其实被发现了也没什么，这本来就是一种很普遍的生理现象。

说不定臣臣也梦……

等等, 臣臣梦遗过吗？好像没见过，是他还没开始，还是他也像自己一样偷偷处理了？

感觉他就算梦遗了也不会对自己说……

话说回来，他梦遗了是因为他梦见和臣臣那什么了，那臣臣梦遗会梦见谁？

宋清时吐出一口泡沫，心想：他最好还没有梦遗, 如果他梦遗的对象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他就……他就……

他好像也无法对臣臣做什么，宋清时有些泄气地想。

……

吃完早饭后，两人又一起骑自行车去上学。

陆衍臣跨坐在自行车上，对身后的宋清时道：“上来。”

宋清时坐上自行车的后座，伸手握住陆衍臣的腰。

一碰到他的身体, 他就又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梦, 梦里他的腿好像盘上了臣臣的腰, 上下沉浮着,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红了，忍不住捏了捏陆衍臣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