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昨晚他俩什么措施也没做,就直接那什么了……

其实也怪他,昨晚他以为那是一场梦,再加上喝了酒脑子不是那么清醒,完事之后就直接睡过去了,这件事怎么说都应该是他来做,他顿时感到一阵深深的自责。

他拦腰抱起宋清时,皱眉道:“我带你去清理。”

……

绿江宾馆毕竟只是一家小宾馆,浴室内并没有配置浴缸什么的,陆衍臣将人抱进浴室后,便将他放在地上。

只不过宋清时刚一落地便忍不住往下滑,他双腿打颤地道:“臣臣,我腿酸,站不稳……”

陆衍臣太阳穴又突了突,他道:“你等一下。”

他将人重新抱起,放在洗手台上,怕他被冰到了,还特地铺了一层浴巾在上面。

等他调好水温放好水后,才又将人重新抱了起来,因为宋清时腿软得站不稳,他只好一直抱着他做清理。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他和宋清时平时就很亲密了,但也没亲密到这种程度,因此帮他做清理的时候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昨晚的他虽然有意识,但因为喝了酒并不是完全的清醒,但此刻的他却是完完全全的清醒,脑袋一清醒,便忍不住思考他和宋清时的关系,他觉得他和宋清时之间的关系现在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拉不回来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已经做过了,没有哪对兄弟总是做春梦梦见对方,也没有哪对兄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吻,更没有哪对兄弟会睡在一起,然后第二天还帮对方做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