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哥想跟去看看,如果可能的话,他想生蛋了。
三毛小弟早就看出大毛哥的犹豫,不过他并没有开口,当时四毛小妹的离开,就让温濂低落了好长时间。
那只雌性玉带海雕并没有催促大毛哥,她也离别过,知道离别的滋味,可是我们总要长大,不是吗?
终于,在篝火渐渐熄灭的时候,大毛哥终于鼓足了勇气。
“温濂,白逍。”大毛哥认真的看着兄弟们。
在篝火边随着大家跳得气喘吁吁的温濂看着大毛哥的神色,突然明白了白天吃肉时的不安来自哪里了。
他们又要分离了。
“我要走了,和她一起去北面的草原。”站在大毛哥旁边的雌性玉带海雕在旁边微笑着。
温濂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成长意味着什么,是的,身边的人会一个个的离开,各种形式的离开。
三毛小弟悄悄挨近了温濂。
这个时候很多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祝福能带着隽永。
“大哥,早点生蛋哦,我们等着明年见到小侄子,小侄女们呢!”温濂压下内心的伤感,笑着祝福大毛哥,“是吧,白逍。”
三毛小弟在一旁点点头,嘴角带着笑意,眼中盛满祝福。
“嗯!”大毛哥用力点头,眼泪已经蓄满眼眶,一旁的雌性玉带海雕伸手悄悄在背后摩挲大毛哥。
装作没有看到大毛哥的不舍,温濂继续唠叨着。
“看到危险不要着急先上,观察一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保存自己才能以图将来,这句话温濂并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