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就如同被一根羽毛划过,痒痒的,软软的,就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记得给我回信,知道了吗?”
钱娇也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迷迷糊糊的就点了点头。
南帆就满意的露出一抹浅笑,在阳光下,如同碎金子一般耀眼。
暖阳下,火堆旁,两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竟然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赵墨的身上。
钱娇就忍不住把这几天的事情跟南帆都说了一遍,除了她用药丸救了张强这件事刻意避开没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南帆说,就是此时此刻,有种想跟他说的冲动。
“南帆哥,你不知道我大舅和大舅妈知道小墨哥要坐牢,一瞬间他们就像老了十岁都不止,我看着心里都难受。”
钱娇此时此刻最想的,是发泄她这几天心里的那股郁气。
可显然,南帆的侧重点,却不在这些亲人之间,扼腕叹息的情感上,反而是整个事情发生过程中的种种不合理的地方。
他眼神微眯,好看的眉毛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
“你是说,从小墨被抓开始,你们一直没有见到他本人,直到结案被分管到地方监狱。”
南帆是以陈述的口气说出来的,也就没有要等钱娇回答的意思,就又继续说:“按规定,未成年人犯案,不管是审讯还是结案过程中,都必须有监护人在场,案宗才是合法有效。”
“派出所言语故意引导对方不许撤案,这一点也很蹊跷,如果按你说的,伤者一方并不想要小墨坐牢,那急着想让小墨坐牢的人又是谁?他又是为了什么要故意对付小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