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的瞌睡终于醒了,走到洞口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扫了一眼,和南帆一起生活了大半个月的石洞,莫名的竟然觉得心头有些酸涩。
南帆走了几步感觉钱娇没有跟上,回头正好看到她盯着石洞留念的神情。
他好看的眉头微挑,看向钱娇的眼神又温柔了许多,还带着浓浓的宠溺味道。
他返身走到钱娇的身边,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安抚的语气,低低的说:“走吧。”
钱娇回头,正好对上他宠溺的眼神。
她扬唇微笑,点头,跟着南帆一起离开。
因为她相信,只要有他在身边,哪里都是好的。
大船在海上走了四天,终于到了言城的码头靠岸。
码头被一溜严阵以待的军人把守着,领头的是一席军装身姿挺拔的赵建军。
和南帆互相敬礼后,他一改面上的沉着冷静,脸上是喜忧参半的神情,大步跨到钱娇的面前,眼神上上下下的把她扫了几圈,才十分揪心的问:“娇娇,你的伤好些了吗?”
钱娇看着他眼里的担忧,和眼底掩盖不住的青色,知道小舅舅这是担心她了。
对赵建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着他的面蹦了几下,又摆了摆手,才笑着说:“小舅舅,我没事呢。”
一旁的南帆被钱娇的动作吓得心肝都颤了颤,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哪里惊得起她这么折腾?
顾不得赵建军还在一旁,赶忙伸手拉住她,一脸严肃认真制止她的任性行为。
钱娇尴尬吐舌,只得对赵建军呵呵讪笑。
赵建军确定钱娇没事,再看到南帆对她的稀罕劲,他老人家表示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