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帆心疼的俯下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软言软语的轻哄道:“媳妇儿,别生气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蛊毒又发作,让你再受苦。”
窝在薄被里的钱娇微怔,随即明白了南帆的意思,知道是自己错怪他了,拽住薄被的小手一松,南帆顺势就扯开了薄被,钱娇憋得微红的小脸就露了出来。
南帆心疼的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语气略带责备的说:“你说你傻不傻,生气了可以拿我出气嘛,折磨自己做什么?脸都憋红了,你就不难受吗?”
钱娇埋在他怀里不语,人家都把唇凑过来,你还不理,任何理由都不接受。
南帆看她还别扭的小模样,不由得失笑出声,可心里眼里的疼惜和宠溺,却满得快要溢出。
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低声轻哄,“我错了,媳妇儿你罚我。”
钱娇脸红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自从上次在海上遇险,和南帆解除误会之后,他不仅在行动上老吃她的豆腐,就是言语上也总是媳妇儿,宝贝儿的叫。
纵是钱娇前世今生活了两辈子,被南帆这么一叫,也要忍不住脸红。
要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到南帆这样一个,外表清冷禁欲系钢铁直男形象下,包裹的竟然是一颗闷骚的心。
南帆见钱娇害羞了,也不逗她,伸手挽起她滑落在脸颊的发丝,软着声音问她饿了没有。
再腻歪下去,南帆又要担心钱娇身上的情蛊要发作了。
每每想到钱娇身体里的情蛊,和蛊毒发作时,她痛不欲生的模样,南帆心里对云老七的怒火就高涨到了顶点。
两人收拾妥当,南帆拉着钱娇的手,缓缓出了小屋,往镇子上去。
清晨的阳光撒在银花河上,河面一片波光粼粼。
河对面的山峰,连绵在晨雾里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