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云老七的震怒,却也随之越来越深,要不是钱娇的蛊毒还得指着他,南帆只恨不得直接一把把他掐死。
吃完饭南帆拿着另一份饭,独自去了隔壁云泽的房间。
钱娇很好奇南帆为什么要拦着她,不让她一起过去,便暗暗把小鬼招了出来,让它过去偷听。
没过多久小鬼就从那边飘了回来,看着钱娇就啧啧的感叹不已。
“惨惨惨呀,主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啦,没想到主人你家的南帆竟然是这样的南帆呀。”
钱娇挑眉,“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
小鬼一脸生无可恋的摇头,“打得惨呀,南帆把云泽打得鼻青脸肿,就差心肺移位了。哎呀呀,都是抽的软肉痛处,不伤经不动骨,却能让人痛不欲生,只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走一回呀。”
钱娇不信,“太夸张了哈。”她家帆哥才不是这样的帆哥。
小鬼恨铁不成钢,有种自家肥肉被狼叼走了,还不自知的即视感,捶胸顿足。
这才是南帆的真面目啊,可惜她家主人完全不信。
钱娇朝小鬼摆了摆手,换下一个话题,“他们都说了什么?”
小鬼停下暴躁的动作,想了想,才说:“他们说了压制解药和配方的事,说了殷霆轩活着在言城的事,还说了……”
小鬼突然停下,有些小心翼翼的偷看钱娇一眼,才继续说:“云泽说,主人身上的蛊毒,以后发作的因子会越来越严重,现在可能情动时才会发作,以后慢慢会严重到想一想南帆,就会发作。他还说……”
“还说什么?”钱娇脸上的神色,已经变得不那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