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家身份桎梏的钱娇,他爷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强烈的反对他们在一起?
而他也有能为钱娇续命的孟家血脉。
南帆想着,眸子里都闪动着亮光。
孟老先生却是把南帆眼里的,那一丝欣喜抓个正着,他冷冷的梭了他一眼,心里更气了。
努力压制了一下心底的火气,把视线又重新落在彦璟堂和钱娇身上。
仿佛是妥协了一般的说:“既然彦家大小子要拿二十年前的事,来认这个女儿,我孟某人自然无话可说。
但功归功,过归过,云晚晴当年在禹城害死我儿子和儿媳,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你永远无法为她洗白。
如果不是她,我儿子孟逸晨怎么会年纪轻轻就死掉?
云家人的血和云家人的心,都是肮脏的,他们都该死,包括云晚晴。”
孟老先生的话,让彦璟堂和钱娇都忍不住蹙眉。
钱娇是知道真相的,她不知道孟老这样给云晚晴泼脏水的行为,到底是不知道真相,还是故意颠倒黑白扭曲事实。
而彦璟堂却是根本就不知道当时事情的经过,找不到辩驳的话。
反倒是云泽,一听到孟老先生说云晚晴的不是,整个人就怒了。
要知道云晚晴在他心里的地位,是除开他母亲和钱娇之外,最重要的一个人。
对她,是尊敬、爱戴,还有最虔诚的感恩。
这样的云晚晴,云泽怎能容忍他最恨的孟老先生污蔑她?
他伸手就抽出了腰间的短枪,往前跨了一大步,森冷着怒吼道:“姓孟的,你个老不死的才是最该死的人,不仅你该死,你儿子该死,你孙子同样该死。”
说着,他突然极快的往钱娇的面前移了半步,然后毫无预兆的,就朝孟老先生的方向举起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