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在下可否入内一聚？”

“有什么事，萧公子可以直接在这里说。”沈渡并不让步，似是看出后者的犹豫，他补充道：“放心，今日萧公子所言，不会被外人所知晓。”

“沈平，看着。”

“是。”沈平足尖一点，隐藏于夜色中。

沈渡与萧逸冥对立而视，中间只隔着一块门槛。

“沈公子在凤国住了快五年，不知沈公子还适不适应？”

“萧公子，你我并非熟到能够寒暄的地步。”头顶的灯打在沈渡精致的五官上，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有事不妨直说，不必兜兜转转。”

萧逸冥微微挑眉，面色不变，从容地转移话题：“沈公子在凤国，恐怕是不习惯的吧？毕竟先帝不但灭了炎国，还灭了你满门，我不信沈公子会大度到不对凤国和虞氏皇族仇视。”

“萧公子说这话的目的何在？居心何在？”沈渡冷笑一声，“我记得萧公子是凤国萧大将军之子，半夜闯入在下府中，就是为了与在下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莫不是大将军要造反不成？”

“我们目的何在沈公子不用管，重要的是沈公子的态度，你敢说你对凤国，对女帝，你没有一点仇恨造反之心？”

沈渡盯着他：“我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

“是不想回答，抑或是不敢回答？”

“自然是不想。”

萧逸冥微微蹙眉：“沈公子，我今日来不是与你辩论，而是来合作的。”

“我不觉得我与你有什么好合作的。”

“那么，归云阁后门刺杀一案，沈公子何意？”

沈渡面色微变，随即神色放松：“萧公子想要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