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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反驳道:“查处贪官污吏自然是对的,但他们的家人都是无辜的。既然贪官做错了事情,查处贪官不就行了,为何惩处其他无辜不知情的人?”

“凤国国法,在其位者,其家人应有监督职责,一人犯错,全家受累,这也是自古至今的法律。贪官犯法时都没在意自己的家人,王爷何须操这么多心?而且他的家人享受了那人当官时所有的荣华富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理由只享福,不受苦。”

萧逸冥语气更冷:“我刚刚也说了,这是凤国国法,王爷刚刚那话,是在质疑陛下,质疑国法吗?”

“我、我没有……”

林鸢被他的气势吓到,有些手足无措:“我只是,只是有些同情那些人。”

“王爷有空还是多读读国法。”萧逸冥冷嗤一声:“若是无事,王爷就请走吧。”

就这性子,还想当女帝?

对此,萧逸冥很是鄙夷。

林鸢从书房出来后,这才被微风轻轻吹醒大脑。

她是来拉拢萧逸冥的,为何变成这样?

想起萧逸冥对她表示出来的不屑,林鸢有些生气和恼火。

都怪易北云,若不是他说萧逸冥对女帝不满可拉拢,她也不会被萧逸冥如此下脸。

林鸢直接去了北筑。

彼时的易北云正在绣着荷包,这是凤国的风俗。

每个夫君在破身以后,都要给自己的妻主绣一样贴身之物,可以是荷包,也可以是衣物或者手帕等用品。之前易北云别有用心,自然不会绣,如今他跟林鸢已交心,这荷包也是要绣的。

“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