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路远白不知多少年没听过了。
两人就这样在病房中相拥靠坐着,直到过了半个小时路远白的意识这才逐渐清醒起来。
再看清自己在干什么后,心底猛地一沉。
下一刻段誉原本抱在怀里人突然动了下,随后微微挣扎从段誉身上起身。
怀里人突然的离开让段誉不免愣了一下,随后去查看路远白后脑的伤势,看伤处有没有出血。
路远白白皙的后颈也因为酒瓶破裂的缘故被玻璃碎片划伤。
段誉瞧了皱起眉眼伸手去碰了下,下一刻只见面前的人一抖,忙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
“躲什么?”
路远白没转头看他,而是声音冷漠的道:“段先生请注意您的行为举止。”
“有什么问题?”
“不合适。”
“刚才靠在我怀里就是合适了?”
路远白一愣,顿时间哑口无言,但清冷的面容还是没有去看段誉一眼。
路远白没有忘记这段时间内发生的记忆,但这些记忆却在他醒来后无时无刻不再摧残着他。
段誉一向不喜欢别人拿命令的口吻跟他说话,但那个人要是路远白的也无可厚非。
这两天路远白昏迷,段誉守在病床前也想了很久,他之前之所以选择逃避也不过是怕失去路远白罢了。
路远白恢不恢复记忆,他也依旧是路远白。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和路远白在一起后段誉时常换位思考,渐渐都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