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四五个月。”
心里医生,“那你觉得看后失眠有好转吗?”
路远白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很是疲惫,“没有。”
无论他去看多少次症状也只是只多不减,好似病魔在他身上埋下了种子,这五年来生根发芽现在也已经像怪物一样长得无比巨大。
心理医生听后面色难看,随后十分沉重的问道:“路先生请问您时常会有轻生的想法吗?”
路远白沉默了一会儿,“偶尔。”
心理医生深吸了一口气,“路先生有十分在乎的人吗?”
此话一出路远白脑海中一闪而过了男人的身影,随后微微有些苦涩的笑了下。
“有”路远白,“我母亲。”
路远白没有撒谎,这五年来的所有精神支柱就只有路晚芳女士一人。
要是没有母亲还在身后等着他,路远白觉得他真的会撑不下去。
连带着他身上还有许多责任,他的员工他的粉丝,在乎他把他当成仰仗和依靠的人,路远白也无法抛下他们。
他们是一种责任同时也是一种压力,重的让人喘不上气,但却又不能割舍。
心理医生,“那之前院方有开一些别的药物给你吗?”
路远白点了点头,“但是一些药有副作用和安眠药服用也会有冲突,所以我不是经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