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没有损害我母亲的利益,我告诉你,沈康勇在你和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儿子身上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母亲和沈康勇婚姻的共同财产。”
“这就是利益,这就是损害,你还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你?”
“我是笑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无知不知羞耻,笑你说自养出来的儿子有礼仪教养。”
说着路远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含微,言语讥讽,“你和沈康勇背着我母亲偷情,活得像藏匿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而沈慈文就在这恶臭的下水道出生,礼仪教养你和沈康勇这个做父母的身上都没有,你还指望沈慈文有?”
李含微被气得面颊通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大度让你回去接受你,你这白眼狼可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路远白看着她,“哪有什么好心,一开始就是驴肝肺,只是你自认不清罢了。”
李含微原本化着妆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路远白你不要不识好歹了!”
在李含微眼里,不是路远白不想回沈家,而是她不让他回。
她今天来也只不过是见沈康勇心里放不下,她大度充当好人在沈康勇心里留下好印象,让路远白回去,这样说不定因为她的缘故,沈康勇会更加注重沈慈文。
但是直到今天一直执迷不悟的李含微才知道,不是路远白忌惮她和慈文才会不回沈家,而是路远白根本不稀罕,根本不想回去。
衬得她好不容易做出的大度十分可笑。
“你现在有什么可耀武扬威的,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苟延残喘的样子,为了钱去酒局你父亲看见了都觉得丢人,你现在干的是什么工作你不知道,给别人买笑脸的,以前是下九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