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公。”叶景言忽然害羞起来,低头拨弄手里的小糖果。
刚才有灯光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不是软糖,是粉白色的动物形状。
也不知道陆晋琛是从哪里弄来的。
两人并排沿着江边的栏杆走,步伐都很慢很慢。
如钩的弯月悬挂在江上,散发着淡金的锋芒。
叶景言被他搂着,又暖又安心,忍不住地自己蹭蹭他的肩膀。
可是都不知道说什么。
平日里他的话罗里吧嗦,从班里到寝室再到学院里,各种他知道的琐碎事情都能在陆晋琛耳边说一遍。
偏偏现在,哑巴了。
陆晋琛本来就不爱说话,现在话少也看上去和平日一样,始终如一的沉默寡言。叶景言嘟囔,有些不高兴:“老公,真的没有话跟我说吗?”
突然就很恼火,都想跟他发脾气了!
可是好像又很不合理,这有什么好发脾气的?
陆晋琛没打算说什么,他只是想听叶景言说话,没想到今晚的叶景言也很沉默。“宝宝,我想听你说话。”
“是么?”叶景言也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个傻子,像是被今晚的哑剧感染,变成了不会讲话的人。
舞台上的演员不能出声,还能用肢体传情达意。
叶景言却呆得像一根木头。
陆晋琛搂住他一起靠在栏杆上吹风:“那就不说话,我们待一会儿就好。”
他对这个小迷糊、小笨蛋也没辙,但只要两人在一块心里就踏实。
叶景言的手指落在栏杆上,犹豫纠结地勾弄光滑的栏杆,一下一下的。
心里忽然焦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