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急忙叫人去找大夫。
不一时,刘大夫提着药箱匆忙赶来了。
阿紫病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好吵,伸手拉起被子盖住头,并不满地蹬了一下腿。
就跟个孩子似的。
陆启不禁莞尔,坐过去拉下她头上的被子,耐心道:“你正在起热,不可将自己捂起来,否则散不了热。”
“不要,你们好吵,吵得我头疼。”她说着又想拉上被子,奈何手上无力,怎么也拉不动,心里一怒,脑子一热,抓过陆启的手咬了下去。
只听周围的人倒抽一口气!
阿紫迷迷糊糊的脑子这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不敢再咬了,转而伸出小巧的舌头在方才咬过的地方舔了起来。
周围的人又是倒抽一口气!
然后一致埋下头颅,生怕再多看一眼,大人会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陆启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冲动,转头看向刘大夫,“可诊出了什么?”
“姑娘恐怕遭受过度惊吓才会病倒,吃两副药压压惊就好了。”刘大夫如实道。
“嗯,下去开方子罢。”
然后又叫人送些冷水进来,他亲自浸湿帕子,拿出来拧掉水敷到阿紫的额上。
阿紫感觉到一阵舒适,就没那么闹腾了,逐渐安静下来。
这场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到了晚上,阿紫就好的差不多了。
厨房那边按照吩咐特地做了清淡食物送过来。阿紫没甚胃口,没吃多少就不吃了。
因为生病的缘故,大公子免了她今日的差。
她没什么事,找出换洗衣物去浴房沐浴。沐浴完回来,却见大公子正坐在她的房中,手中拿着她绣到一半的荷包翻看着。
她现在怕极了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肯往前再走一步,站在门边朝他福了福身。
就连话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