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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淮礼摸不准陆启的态度,不好插手玫瑰院的事情,等陆启下职回来,便去书房禀明此事,待他定夺。

陆启几乎连想都没想一下,道:“给她一笔银子,外加两间铺子,送她出府!”

常淮礼迟疑道:“大人以后若是头疾犯了怎么办?”

“无妨!”

自从阿紫学会了一点按跷术,贺欣怡对陆启来说便无甚用处了。换言之,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当常淮礼将陆启的命令传达到玫瑰院后,贺欣怡是再也坐不住了,不管不顾冲进主院,非要讨个说法。

结果陆启不在,只有阿紫在他房中绣着荷包。

贺欣怡一看见她,恨的就牙痒痒,什么仪态都不顾了,只想教训她一顿解气。

结果她的手臂才扬起来,胳膊就被侍卫架住了,被堵了嘴巴扔出了府外。

直到侧门在贺欣怡面前闭上,她才猛然回神醒悟过来,一时后悔不已,却为时过晚。

贺欣怡会来闹事却是阿紫没有想到的事情,一时心情有些复杂,连荷包都不想绣了。

他待贺欣怡都能如此狠心,那么以后待她呢?

阿紫简直不敢想下去。

等到陆启晚间回来时,她已经调整好心情,迎上去伺候。

陆启微微低头把玩她的手指,像似不经意道:“今日在我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干什么,除了绣一会荷包,阿紫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房中发呆。

她照实说道:“只绣了一会荷包,别的就没做什么了。”

陆启像对荷包很感兴趣,便问她绣到哪一步了。

说起这个,阿紫就汗颜。

绣荷包的活,她也是刚学没多久,还不大会,没事就绣着练手,至今也没绣过一只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