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果然奏效,成功让陆启停了下来。
“奴婢还在做月子,陆大人就这么想毁我?”
陆启一怔,理智归拢,“抱歉,我方才气糊涂了。”
“陆大人再不走,我走!”
陆启只得无奈离开。
听到脚步声消失,阿紫这才放下剪子,下床去将门窗堵好,防止他突然折返。
闹了这么了一出,时间也过去不少,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
阿紫给孩子换过尿布,在一旁躺下,身心疲惫地睡了过去。
之后的大半个月,陆启都没再来过。
阿紫安心做完月子,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退租走人。
“姑娘就不能看在小主子的面上留下来吗?”
当她退完租要走的时候,屋里跪了一地的下人祈求她留下。奈何她去意已决,没有任何人或事能改变她的决定。
租好的马车已经在门口侯着,阿紫怕再耽误下去,就走不掉了。
“你们照顾好小主子。”说罢,她头也不回地往大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就被陆启堵住了。
“你当真要走?”陆启的神色晦暗不明,不断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阿紫算到他会来阻拦,从袖子里拿出事先藏好的剪子,对准自己的颈子,“陆大人要是阻拦,奴婢只有一死了之。”
陆启盯着她许久,终于让开道:“我不会放手的。”
阿紫没睬他,径直上了马车,吩咐马夫赶车。
就在这时,马车前方响起孩子的哭声,声嘶力竭,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扯阿紫的心脏,疼的她捂着胸口弯下腰。
车夫前进不得,只好扭头朝车内女子请示,“怎么办啊小娘子?”
阿紫狠下心,“往后退,择另一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