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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暖也不解释了,甩手走人:“你爱信不信。”

她动作一大,身上那股子火锅味儿就冒出来了。沈非寒抓住了罪证,一瞪眼,说:“茶屋里还卖火锅?你是不是跑新阳跟人吃火锅去了?迟暖你过分了啊!”

迟暖无语道:“妈,我是饿着肚子被您赶出去的啊,真在茶屋里坐三个小时,我还不得挂?林早都知道让我吃饭!”

沈非寒更不信了:“你和林早吃了快三个小时的火锅?”

迟暖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小时。”

“……”

沈非寒坐直了,盯着迟暖看了好一会儿,迟疑地说:“你该不会是……”

迟暖秒懂,她额头青筋一跳:“不是!我们倾盖如故!忘年交!他还给新阳捐了两万块钱,资助明明和小雨学画画!”

沈非寒被“忘年交”仨字儿震住了,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半晌呐呐道:“我本来打算资助明明和小雨学画画来着,这样你在孤儿院闲下来想说话时也有人和你有共同话题,没想到被林早抢先了……”

这话听着窝心,迟暖和沈非寒怼不起来了,声音也温柔了点:“谁资助都一样,我爸呢?”

“在浴室,他不是每天都这时候洗完去睡觉吗?养生。”

迟暖:“……哦。”

母女俩大眼瞪小眼,一分钟后,沈非寒说:“你对林早有意思没?”

迟暖心平气和的说:“没,他比迟天还小,当我弟弟差不多,我可不好意思跟他搞对象。”

沈非寒不死心道:“那林早对你有意思没?据我五十多年的人生经验,一个男人能陪一个女人吃一顿耗时两个小时的火锅,除了想追她没有第二种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