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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年是没怎么捯饬过头发。

很快到了周六,迟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验一下不用相亲的周末,就被沈非寒从被窝里挖出来:“赶紧起来,基础护肤做一下,吃完饭正好礼服送过来,你试试挑一件合适的。”

迟暖惊讶:“还有好几件?妈,咱家是不是过得奢侈了?”

沈非寒:“怎么着?我必须要把钱全捐出去然后过着一顿一个菜一年一件新衣服的朴素生活?”

迟暖赶紧讨饶:“我口误口误,妈,您就是一天换八套礼服我都没意见。”

沈非寒不听迟暖贫,直接把她推到卫生间,在她刷牙的时候把各种护肤品按照使用顺序排好,然后监督着她一样一样的往脸上拍。

迟暖:“……”

有种今天会被折腾得脱掉一层皮的不详预感。

不详的预感从来不会出错,现实只会更加残酷。

迟暖被按着试了十套礼服,到最后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由沈非寒和造型师在她身上摆弄,然后在她们最终确定下礼服的时候如蒙大赦,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一下。

她不动没关系,造型师在她头上动。

洗吹剪拉烫染,这些都是最基础的,最后还要调整定发型,一根头发一根头发的打理。迟暖没能坚持住,第一遍吹头发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发型已经搞定了。

沈非寒对迟暖睡过去的行为十分不满,但是又不好在外人面前说她,于是拿了一瓶风油精在迟暖鼻子底下,让她瞬间清醒无比,绷紧脸皮忍了三分钟才把打喷嚏的冲动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