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舒向来不说空话,在钱宝莱的面前亦是如此:“并不大。”
钱宝莱拉过他的手握住:“不去不行么?”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钱宝莱也懂国在家在,国破家亡的道理。可是已经习惯燕怀舒一直在这里,以为他不会离开,谁知道他竟然要出征打没什么胜算的仗?钱宝莱当然不舍得。
燕怀舒瞧向钱宝莱握着他的那双柔荑。他笑了笑,从她掌中挣开,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不舍得我么?”
被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钱宝莱觉得很不好意思。肌肤触碰到他身上的战甲,本是很冰,她的脸却不住发烫:“若我说不舍得你就会改变主意吗?”
钱宝莱这么直率表露心里的想法让燕怀舒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拍着钱宝莱的后背,颇有几分为难道:“不会。”
“所以我没有不舍得。只是想着你一走,我得整天被婆婆念叨就心烦。”
“你整日往外走,与她能见上几面?”燕怀舒毫不客气的拆穿道。
钱宝莱倚在他怀里,正想反驳几句,阿财就在外面敲门说:“将军,已经准备妥当,该出发了。”
说实话,燕怀舒确实有几分不舍。他松开钱宝莱,替她将鬓发捋到耳边才越过她道:“我走了。”
钱宝莱下意识抬手扯住他披风的一角:“我送你。”
燕怀舒没有拒绝。钱宝莱将燕怀舒送出府外,门口已经有许多将士等候在那里。燕怀舒的坐骑则在那些将士的前头。它高昂着脑袋,四肢矫健地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