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来圣殿她都有精神恍惚的情况，尤其昨天竟然偏激到了自残的地步。她向来不是争强斗狠的性子，那么失控，肯定有其他的原因。再说昨天又无人触碰到她，那……

问题只可能出现在眼前这份还未燃烬的香上。

她将竹立香燃烧掉落的灰烬捻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分辨不出来里面的成分。见到身边还有新的，她正要收起来，圣殿外面有对话声传了过来，瞅了眼越来越近的神官和神女，她心跳加速。

来不及处理，她将燃烧着的香折断一小部分收好，其余的迅速恢复原样，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若无其事的复习着昨日的仙术，模样既专注又认真。

众人走进来见到寇别，明显一愣。任谁也没想到，寇别会是第一个来的人。

神官们互相递了个眼神，见圣殿没有任何不妥，才松了口气，赞许道：“寇别今日表现很好。”

“都是神官教导的好。寇别以后不仅会认真晨修，还会好好修心，再也不会出现昨天那样的事情了。”寇别乖巧应答，表现的非常顺从。

神官对寇别夸奖几句后，便开始了今日晨修的内容讲解。

寇别认真的听着，遇到了重要的地方还会进行详细的注解记录。能做到这些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十几年训练的本能，实则她更多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观察所有人的反应上。

随着一天时间的观察下来，寇别有了重大的发现。

神官绝对不会靠近神女所落座的范围，哪怕是问课业，都会命神女自行交上来。也就是说，备受影响的只有神女而已，对神官完全没有影响。

有了这个发现，她也尝试观察了神女其他人的反应，都有相对偏激的反应，只是轻重不同，有短暂去过神官所在区域的神女明显受到的影响小很多。

一天的课业结束，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寇别避开所有人，迫不及待的溜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摸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