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身上的衣服倒是一直在身上,人模人样的,除了西装不在,衬衫有了些褶皱之外,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发生过什么事的痕迹。
该死的男人,她腰酸背痛一夜,他还睡得这么好!简宁在心里狠狠哼了一声,难道不应该把她搂在怀里哄哄吗?他都不哄她,只睡自己的,果然这才是男人的真面孔。
她拿掉身上的西装,盖在靳琛的头上,又羞又恼地下了车,说不好自己真的是在羞恼,还是没法面对睡醒的男人。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他们两个都没有坦诚相见,倒是坦了别的。
简宁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盆骨不由得一阵阵发酸,她握紧拳头,在心中又把靳琛骂了一通。
昨夜是在靳琛的车上,是的,在那样的情形下,他把她抱起来,走向了自己的车。她当时还以为是要去哪,原来是洁癖不允许他发生在别人的车上。
不,不能再想了。为什么从睡醒开始,她满脑子就都是他?项链,对,她应该想想项链的事。
到底是谁想把她调走,是金姨,简夕,还是简光启?
她回到昨天开的车上,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扯平衣服的褶皱,让自己恢复光鲜亮丽的模样。
直到看起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才背起包包,强忍酸痛回到别墅里。
看门口的拖鞋,家里似乎除了简夕外空无一人。
人呢?都去哪了?连金姨都不见了?
简宁换了鞋子,她看到一楼沙发上的小提琴,还有靳琛的药,有些想不通这两样东西怎么会放在一起。
而且,简夕呢?她在家的话,家里怎么会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