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得是啊!”
……
后半程的酒宴,简宁没什么机会多跟郑克己相处。
想跟郑克己喝酒的人太多,她有意回避,基本没怎么跟他说上话。
她忽然想,这样也好,他身为首席坐在整个乐团的第一个位置上,而她只是坐在后面,是弦乐部小小的一员而已,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酒宴结束,有专门的司机送他们回去。
郑克己跟简宁恰好是一个方向,他们两个没开车来,就安排司机一道将他们两个送回去。
路上简宁假意昏睡,全程靠在后面闭目养身,郑克己坐在副驾,是醒是睡她并不清楚。她没看。
抵达目的地,简宁开门下车,郑克己降下车窗,主动叫住她:“简宁。”
简宁脚步一顿。
郑克己在后面轻笑一声:“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就不下去送你了。车子会在这里停十分钟等你到家。路上小心。”
“……”
他的做法妥帖又周到,偏偏说出来的话,直接点出了他们二人中间的尴尬。
他并非不懂世故的人,这样做只有一种可能——他是故意的。
简宁假装没看出来,转身说了句“谢谢”,随后走进了她住宿的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