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鉴道:“犬女顽劣,搬到多年不住人的边院居住,长出一身水疱来。这才半夜惊扰大夫,烦请帮小女检查一番。”
医妇道:“大人言重了。”
待医妇从内室出来,写了方子,交给朱鉴。朱鉴转交给贴身小厮双虹,让他赶紧去抓药。
朱鉴嘱咐道:“此乃闺中私事,大夫切莫往外声张,全当给小女留些颜面。”
医妇道:“应该的,应该的。这水疱没有半个月消除不了,姑娘安心在房中养病,按时吃药。”
朱鉴问道:“严重吗?容貌事小,可千万影响她身体康健。”
“不会的,她中毒不深,多多注意饮食,几日便能调养过来。”
第二日,渭南王又下了请帖,这次是校场。从前,朱思卉想活得潇洒恣意,诗酒人生,现在,她只想活下去。尽管渭南王并非良配,但只要他心地不坏,她就愿意赌一赌。
朱思卉下车后,一眼看见渭南王和那日的孩童在场上厮杀,渭南王手持狼牙棒,孩童手舞碎星锤。两人瞥见朱思卉,俱都回撤一步。
解安岚道:“单挑无趣,不如我们还是两两组队进行比拼。”
孩童道:“这次我跟朱姑娘一组。”
明城欢道向朱思卉,“我并未告诉他你姓朱。”
孩童得寸进尺,“用得着你来告诉我蓁蓁的姓氏吗?”
这下,明城欢与朱思卉俱是一惊。
明城欢道:“小孩,你偷听墙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