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说话,两个表哥也默契的放低了声音。
陈期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有些时候,沉默比争辩更有力量。
然而陈萧总还是要争辩的。
最后一颗花生米离开人世,陈萧不紧不慢的擦了擦手,轻轻往后一靠:“二嫂,我一直没好意思说,你这件碎花上衣我家邻居他奶奶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穿着还比您顺眼些。”
二伯母嘴巴抽搐着,整个人已经没什么战斗力了,也不再拿捏着长辈自成一派的说话准则,这也是陈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气急败坏。
她青着脸吵陈萧吼:“关你什么事。”
陈萧挂着微微上扬的嘴角抱起胳膊靠上桌子,扑哧一声笑了。
“那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
陈期低着头,对等待已久的橘子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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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来,吃点水果。”这种时候,总是处于尴尬境地的陈妈妈就只能拼命给人夹菜,同时盼望着去接老爷子的三个男人快点回来。
再不回来女人们可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