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夏老师松开她,任由她虚脱的瘫倒在地板上,一旁的许惟肖还在咿咿呀呀的发出□□,陈期痛的满头大汗,她全身松弛下来,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很多年后她给冀文涛形容这一场景时很贴切的说:“我当时就感觉生孩子也就这样了。”
“疼不疼。”夏老师拿了两瓶水走过来。
陈期习惯的摇摇头,却没有力气自己坐起来,只能躺着看她。
夏老师笑了:“哪有小孩子练基本功不喊痛的,痛就喊出来。”
“喊出啦……喊出来就……不疼了吗?”
“嗯……那是骗人的,喊出来也痛。”夏老师朝她吐了吐舌头,“不过声音可能会转移注意力吧,我的老师是这样说的。”
她把陈期从地上扶起来:“别总躺着,地上凉,你身子算软的,韧带也比较开,是块学舞蹈的料子,来,喝口水,咱们进行下一组。”
根据之前抽签决定的顺序,她们的节目刚好在儿童节那天,距离现在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不幸的是,同样根据抽签,她们两个选中了四个预定舞蹈中最难得那一个——高潮部分两个人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朝向天上,根据音乐旋转双腿用腿部力量带动身体环绕舞台。
夏老师就是这样给他们解释的,见她们听不懂,夏老师和另一个老师躺在地上给她们做了个示范,然后陈期就懂了——这根本就不是跳舞,这是杂技。
而后陆虎听到陈期的叙述后又给出了更简单的解释——你们是去擦地吗?
幸运的是,她们的准备时间是所有舞蹈节目中最长的,不幸的是,她们比其他选中舞蹈的小演员过得要艰难很多,比如她们要学习可怕的基本功,不幸中万幸的是,她们要学的基本功暂时只有劈叉而已。
陈期和许惟肖所有的课外活动课、手工课和美术课都变成了舞蹈课,少年宫派来了夏老师和方老师,专门负责她们两个的舞蹈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