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学的生活也正如她预料的一样,班主任王老师是个作风老派的老师,总是板着脸要求大家安静听话不准大声喧哗不准在楼道里跑动,声音稍稍有些大就会被她训斥。
即便是下课她也总是站在教室前门盯着大家,“整个四楼就咱们班声音最大”这句话,陈期两天内就听到了四次。
那样严格麻烦的规矩制度,的的确确和幼儿园的轻松时光,完全不一样。
但是生活好像总是爱和人开玩笑,每当人手无寸铁的坦诚相待,生活就总是要出其不意的咬人一口,但是一旦当人竖起全身的敏感打算对抗到底时,生活反而变得温柔可亲。
上学的日子没有陈期幻想的那么好,也没有她担心的那样糟糕,至少还有惟肖和安辰在。
尤其是充分利用了班长身份,巴不得在班里横着走在自己的脑袋上写上三个字的安辰。
比如对待对前来登记陈期名字的体育委员邵岩和卫生委员陆梓萱时,担忧的皱着眉,摆出一副天生的班长样子。
“期期之前出车祸了,腿缝了针脚也骨折了,你和体育老师说一声她这两个月的体育课就不跑步了,有假条,肯定有,没有我去开。”
“她之前出车祸伤了腿,现在走路不方便,反正卫生小组的人也已经排好了,这个学期就别把她算进去了,反正卫生区不大,真不大,你们要是做不完我帮你们。”
而对于许惟肖安辰就言简意赅的多。
“期期不去。”
许惟肖一屁股坐在陈期旁边的位置上:“关你屁事,期期又不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也不是你家的。”
眼看着他们两个又开始吵架,正朝他们走过来的陆虎立刻勾住旁边男生的肩膀改变方向去了操场,陈期揉揉脑袋,终止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