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又脖子疼?”
“嗯……”陈期往后仰了两下,一本正经的,“可能是刚刚看你看的。”
“切。”安辰起身把她推到椅子上,自然而然的接过她的肩膀,结果刚一用力陈期就喊疼。
初三陈期的颈椎就出了问题,有段时间微微低头都会觉得头晕,严重时更是恶心的厉害,站都站不稳,还好有安辰,安叔叔经常帮林阿姨按摩,安辰耳濡目染,也学了一身手艺。
“疼……”
安辰丝毫不手软的敲了下陈期的脑壳:“知道疼当初还不注意。”
“那也不能怪我啊,我和我妈说我颈椎疼,她说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颈椎,我又没钱,又不能自己去医院,拖着拖着就这样了呗。”
肩膀上的动作放慢了些,虽然力量没有减轻,但已经没有钝痛感了。
“不过也怪我啦,本来也是我自己的问题,也不能全怪我妈,她这人就这样,从不把生病放在心上。”
“可我放在心上。”
安辰小声嘀咕着,他的家庭和陈期的不同,林阿姨幼年没能得到良好的照料,如今便把这份残缺补偿给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对她而言儿女的一点病痛都是隐患,是不能敷衍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