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个道理不对,教育本来就是要从小抓起的,就是因为他小所以才更要管教不是吗,而且陈望是陈望我是我,我大伯二伯和姑姑也是亲兄妹,性格不也完全不一样吗。”
老头子听陈期呜哩哇啦一通拆台,立刻搬出了万能句式:“我不跟你扯这些歪理,有你这么跟长辈讲话的吗,我说一句你说十句?”
陈期气得要爆炸,她忽然后悔自己不是陆虎那样的皮小子,这种时候就应该一脚把陈望踹回卧室然后对着爷爷口吐芬芳,既然不讲道理那就打一架吧,没有什么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更解气了。
她从没想过遵从妈妈口中的孝道,也不知道对长辈所有话都表示认同的意义,对她来讲排在第一的永远是道理对错,然后才是长幼亲疏,尊重二字的基础从来不是年龄,你说的不对我凭什么不能反驳你,就因为你比我多吃盐比我血压高?
放屁。
然而这个家终归不是她做主,于是她只能看着妈妈客客气气的把爷爷和陈望送出了门,挂着一脸笑。
中午饭吃的非常快乐,有了爷爷撑腰陈望可以无止境的挑食,陈期表面平静,心里已经把陈望骂的狗血淋头。
一个两个都惯着他,既然不爱吃蛋炒饭里的鸡蛋就让他啃大饼,帮忙把鸡蛋都挑出来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没过多久二年级开学,陈望又开始闹着不去上学,陈期趁着爸妈不在家,挑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六,把陈望从床上拎了起来。
一大早的,陈期笑的和早八点的阳光一样灿烂,晃的陈望出了一身白冒汗。
“你不是不上学吗,可以,那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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