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网球、唱歌,这些都成了他的一部分。
“听什么都可以?”陈期坏笑着看着他,安辰忽然有种糟糕的预感。
“我要听《爱夏》。”
“不会。”
“那我要听《那些年》。”
“……不会。”
“《同桌的你》呢。”
“也不会。”傲娇的移动点歌机扔下吉他罢工,“哪有你这样的。”
“哪样?”
安辰扯下嘴角,恶狠狠的:“就是……反正、反正我不唱胡夏的歌,我不唱了,我手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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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门外传来爆米花的叫卖声,陈期在房间里都闻到了香喷喷的水果味,急忙冲出门去买了一袋水蜜桃味的爆米花。
拎着爆米花回房,她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小时候的午后是最幸福的时刻,卖豆腐脑和老豆腐的叔叔在下午三点来,卖拐棍糖的夫妻每周二周五来,而卖爆米花的爷爷最任性,半个月才会出现一起,每次陈期都是掐着点在门口等,生怕错过。